夏留君
最大的特点就是懒。
 

《黑邪-白纸黑字。》

作为人生第一篇盗墓同人献给了黑邪这是表示了我对黑邪森森的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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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 
说长吧,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一眨眼就没了一大半; 
说短吧,每天翘首以盼着日月更替,可是黎明破晓就是那么遥不可及。 
唯一肯定的,十年,可以做很多事。

足以成为一个习惯,抬头看不见就无所适从。 
足以让一张白纸刻画上痕迹,深深又深深。

——尤其是哑巴张要去守青铜门十年的时候。

听到这个消息以后黑眼镜挂断通话放下手机, 
手机屏幕上的荧光逐渐暗淡,映射在电梯钢墙上的缩小图像,是模糊不清的、古里古怪的、光怪陆离的。

他的唇角抑制不住的往上扬,配着俊朗的眉目,构成真心的笑。 
旁边那个顶着极后现代发型的小姐看他笑得太淫|一|荡很不爽,穿着老高的高跟鞋霸气外漏地踩了一脚过来,黑眼镜敏捷地躲过去,她不服气还想再踩多一脚, 
“叮咚”一声,她要的楼层到了。 
她放弃再踩一脚的想法,屁股一扭走出去,嘴里骂骂咧咧:“老娘不小心搞个这样的发型也就算了,就你这缺货还要笑老娘?找死!” 被叫做缺货的某人很无辜地摸摸自己的鼻子。


……我说这就没了你信么。


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情敌见面分外眼红,老乡见老乡背后一枪。 
俗话又说,三个男人一台戏,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情敌见面无论什么时候都能擦出火花,这个永恒的话题永远不会过时。

——比如说黑眼镜和解语花在吴邪家碰面。

吴邪在厨房里为解语花的到来忙碌着, 
解语花走进厨房打算给他一点惊喜来个温存什么的,伸手要拍吴邪的肩膀,刚触到身体,微热的温度还没有完全传递到指尖,吴邪像是能完全知晓般,下意识地转身,骂道: 
“黑眼镜!你又……” 
看清楚是解语花后,不知所措地解释:“小花,不好意思,我以为是黑眼镜……”

解语花笑得明媚说没事,转身嘴唇却不住的颤抖,脑里盘旋着吴邪的话, 
他说黑眼镜你又他说黑眼镜你又他说黑眼镜你又……

已经没那个心情和吴邪温存,出了厨房,道上大名鼎鼎的花儿爷一脸谁欠了我五百万的表情,恰好看到那个挨千刀的黑眼镜吊儿郎当没个正经样地坐在沙发上, 
一瞬间解语花恨不得自己是女的或者有个女的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从那缺货脚背上碾过去。 
但是道上大名鼎鼎的花儿爷是什么人? 
啧啧,嘴角一扯就是个温温笑绵里藏针。 
黑眼镜也瞧见解语花出来了,没个正经样的姿势仍不改,嘴角一扯也是个没个正经的笑, 
“花儿爷,今天来,可有贵干?”尾音拖得老长,就差在前面加上皇军托我带个话。 
解语花坐下沙发,“怎么,我找发小叙旧聊天碍了你的眼?”

“不敢不敢。”黑眼镜笑呵呵地,“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哪里谈得上碍眼呢?而且还是对于花儿爷你来说。”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他葱白的手指一下下地扣沙发的扶手,脑子习惯性地分析。 
如果硬要比喻,吴邪和黑眼镜都算是白纸, 
吴邪是没划过, 
黑眼镜是染黑了太多回,自个儿拿去强力漂白,之后就怎么也划不上了。 
更恰当地说,黑眼镜就像一瓶墨水, 
手一抖一泼,管他娘的什么纸都能染黑,但没人会那么做,除非那人脑袋有坑。 
只会蘸了点细细地写写画画,等干了,是成了的事板上钉钉, 
想后悔?告诉你,晚了!

“我来,不过是想在角落写上我名字而已,可是花儿爷,你这可是想把一张纸都染上颜色啊。 ” 
“染上那是最好,那时候就是完完全全属于我了,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 
“知道了我想做什么,还没有防范,花儿爷你可真真疏忽了哟。”

听出他的意思,解语花脸上还是笑着的,抓着沙发的扶手的葱白手指却硬生生扣紧。

放心不下黑眼镜没招待好解语花而走出厨房的吴邪,看到自家里两座大佛一座笑得日月无光天昏地暗,一座笑得春光明媚山花烂漫,这心才算放下了,笑道: 
“本来还以为你们会不太待见对方,没想到谈得那么融洽啊,你们在说什么?” “也没什么事,只是在和花儿爷说说占着茅坑不拉屎不是好行为。”

吴邪愣在原地,“哎?”

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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